五月三十日,晚間六點。離開老蔡的工作室。



原本計畫要跟一位友人(本篇文章以「溫柔女子」作為暱稱)討論 六月七日 活動流程,卻因為高老大說了他也有空,願意與我

們一同商討。為了不讓場子太冷,又追加打電話給男孩以及影舞者。就這樣一行五人,促成了一次小小的格友聚會。不過

最主要把這些人串起來的原因,在於男孩與舞影者是失散多年的老朋友,為了讓他們兩人早日相聚,這電話是該打。



離開老蔡工作室沒多久,天色突然暗了起來,空氣中充滿了濕氣與濃濃的土味,我們一行人相約六點半台大誠品門口。「溫柔

女子」是最先抵達的人,而我是第二個。雖然這是我與她第一次見面,但是看著她那樣傲然、挺立的站在誠品大門前頭,耳朵

裡塞著耳機聽著音樂,眼神望向遠方;我就曉得是「她」。當她發現一直有人盯著她看時,她轉頭望向我,我直直衝著她笑

說:我是
louice。這時她才意會過來。



那時閒談幾句,並告訴他還會有新成員「舞影者」的加入。因為,舞影者與男孩是好久不見的朋友,今天剛好影舞者在台

大上課,打了電話約他也說時間上許可。講著、講著「男孩」現身了。臉上掛著「要笑不笑的表情」,不過那雙眼確實充滿著

熱情,只是不知道那熱情是對著什麼而生。就這樣輕輕地對著我們兩個說:「其他人還沒到阿?!」



雨,還凝結在空氣裡。


在「男孩」的建議下,我們到誠品裡頭吹冷氣降溫,以及等待遲來的高老大與舞影者。沒過多久人員全數到齊,一行人往「歐

登」前去。短短路程,男孩與影舞者也就這樣一路敘舊了起來。誰知道走著、走著,雨,就這樣傾盆而下。我拉起裙角,快速

的向前跑著,領著這行人往酒館去。嘩啦啦的大雨,就這樣濕了我們的裙襬、褲腳,不過沒澆熄一行人的熱情。



雙腳踩下、順著濺起的雨水,帕差、帕差的奔跑聲。那時的我們,只管在大雨裡狂奔。



好不容易到了「歐登」,推開那扇厚重的木門,在服務生還來不及招呼我們前,找了個八人的位子坐下來。緩緩的疏鬆緊張的

口氣,把剛剛在雨中奔跑的那股衝勁給抒解下來。拿起面紙、手帕輕輕擦著自己的臉頰、雙手。坐在我對面的「溫柔女子」

抬起頭時與我眼神交會,我倆相視而笑。服務生也在這時送上
menu、茶水,大家也就趁著這段空白整理自己的心情。



等待點餐完畢,舞影者、男孩與高老大成為一組,開始聊起他們男人間的話題。而我與「溫柔女子」便展開 六月七日 活動討論

的內容,只是過沒多久便發現,我根本無法回答她很多問題,所以就跟高老大交換座位。讓有去初訪的老大跟她兩人好好聊

聊。



只是換了座位的我,仍然還是插不上話,因為男孩與影舞者的話題離我又更遙遠,一下談酒,一下談朋友,不然聊生活。我就

只好就著那一杯白水,看著他們一瓶喝過一瓶的藍標啤酒。不過看他們喝酒是很開心的事情,那酒就像是觸媒,是打開他們話

題的工具,也是延續他們無邊無際想像力的補充品。對於我這樣一個不喝酒的人而言,能夠這樣看著、聽著其實也能感染到他

們的愉悅。



就在他們聊天的過程裡,我發現不論是老蔡,還是這群人都有些共同特點:少小離家、偏好孤僻、並且帶點傲氣、對生命有

著一定程度的熱情;都有些神經質。對於喜歡的、不喜歡的事情分得很清楚;可以同桌喝酒、吃飯的人,必定是內心認定的

對象才行。



八點鐘,有事在身的舞影者,留下酒錢與餐費先行離去。只剩下我們四人。話鋒一轉男孩講起一些拍照的點滴,論及拍照的

動機與樂趣;也聊起了那日下午與老蔡對談的一些內容。講著、講著,老高突然想起:「啊!忘了主席。」便拿起手機撥了電

話給他,而我也第一次跟主席通上了電話,對著那一頭說:「主席,來來來,來喝酒。」主席口氣間充滿著無奈說:「吼,啊

我都到山腳下了,下次約早一點啦。」收了線,高大哥說:「你不會跟主席說我們去深坑找他喝
喔…」真是抱歉,恕我單純沒

想那麼多。



九點鐘,我這個必須趕公車回家的人,似乎也該離開。話還是講不完,那故事還懸在一半,等著下回跟大家喝酒,再把剩下的

聽完。只不過當天有便車可搭,又多逗留了一點時間,但是隔天一早要參加研討會,真是不能呆上太久...哎,還有好多話呢…


**
五月三十日,從下午到晚上,我過的開心、充實。全因為有這些朋友!

哪天,我們一行人全給聚在一起,大聊、特聊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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